阿禅日记
晚上8点的时候,我和我妈说到寿司,她说她没吃过,接着我舅母也说没吃过,于是拉上表姐,一同四人开车到30公里外的县城吃寿司。
母亲看见寿司时很惊讶,竟然生的鱼也能吃?而且还是全部都是生的。
在我强迫之下,她尝了一口三文鱼,很委屈地吞下去,说,“像肥猪肉一样”。
于是我骗她说芥末很香甜,她沾了很多,往口中一放……
最后,她发誓以后不再吃寿司。
后天我就放完假了,又要回到北京。
中午外卖送来,我拿起一张印有毛主席头像的100付款,对方说没零钱,于是前台的阿姨帮我支付了。
我心想,今天运气也不算太糟,至少有贵人相助。
然而,当我打开餐盒时我震惊了:筷子在哪里?筷子在哪里?
我把目光转移到周围其它同事的桌子上,都没有筷子。
怎么办呢?
用手吗?不行,这是公共场所,会影响我良好的形象。
不吃吗?不行,我肚子饿。
直接倒下去?会漏出来的。
外卖里有一盒酸奶,酸奶的旁边有一根吸管。嗯,是你了!
我拿起那根不软不硬的吸管,是一根,只有一根!开始了漫长的吃饭旅程,这个过程如初恋般。
(更多…)
最近和煎蛋的编辑们吃了3次饭,两次在Paveo的办公室,今天是在五环外的谦之家里。
发张图片留念一下,猜猜哪个是我?